玄棠

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

【开端】如果我和反炸CP一起进入了循环

疯批预警!!!

●大姨,你不是狠么?我比你更狠

    你反社会,我反你

激情短打

仅为虚构人物,不代表作者三观






如果我和李诗情,肖鹤云一起进入了循环。



开始阶段,我真的和肖鹤云一样理性,冷漠,只想独善其身。

旁人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?又不是我要炸死他们,我犯得着搭上自己吗?况且,肖鹤云说的没错,又有多少次连我自己也是这场爆炸案的受害者,何必给自己揽上这么沉重的责任?

同样,我也会被李诗情这个善良而又勇敢的女孩子感动,不忍看她一次又一次不自量力地送死,不忍看她一个人面对无解的难题,不忍由她一个人承受巨大的压力。

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傻得不行,自己明明还是个泥菩萨,却非要当救世主。她护着他们,有人去管她吗?

糊涂,天真,幼稚。

但是,有点意思。


一个人泥泞久了、肮脏惯了,就会想尝试往日不屑的东西,就会向往一些不同的烟火。


因为她,我勉为其难地和她一起努力救下这一车人,帮她排查一个又一个嫌疑人,陪她一次又一次赴死而后重生。

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所谓美好的东西,我想保护这东西,顺带护着点她。


我和肖鹤云有几处确实挺像的。

但我毕竟不是他,我见过的不堪太多,比他狠,也比他疯。


他杀了人,是过失,是无意,是情急之中自保的下意识。

而我,则会复仇。

不止向凶手,还要加上无动于衷的全车人。


我不能忍受,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,捂着血流不止的颈动脉,绝望地体会生命的流逝。不能做到,看着她眼里的光彩一点点黯淡,不能想象,这个人倒在我面前。


我心底喷薄而出的怒火连同着爆炸翻滚的热浪,毁灭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,烧焦了从来理智到可怕的大脑。




下一次循环。


我刚有了意识就瞬间睁开眼睛,那女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,费劲地提着红塑料袋上了车,依然坐到后门前面第二个座位上。


一切都好像没变。

但一切其实都变了。


我双目猩红地盯着那个背影,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,一向修剪整齐的指甲生生在掌心留下紫红的印子。我低头瞧了一眼,手本来就没什么血色,这几个印子更衬得白净了,不错。


我突然有点想吐,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被强压下去了。


在李诗情被肖鹤云叫醒了的时候,我终于调整好了呼吸。


“包里有平板吧?借我用用。”有几个音因为哑得不像话的嗓子变了调,但他还是听懂了。


看我的状态,他没敢多问一句,犹豫着将平板递了过来,反倒是李诗情,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拉住了我的袖子,声音微弱:“你干嘛?”


我努力把眼底疯狂的情绪压下去,怕声音没了调子也没说话,只是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头,算是安抚。被那个女人扯过头发会不会很疼啊?我在心里问。


沿江东路站快到了,肖鹤云带着李诗情站到了后门旁,我站在了他们旁边靠后,也靠近那个女人。


对了,刚刚趁女孩没醒的时候,我让肖鹤云拽着她到站就跑。


“乘客您好,沿江东路站  到了。”


李诗情被生拽下了车,扯远。


我终于不再压制什么,任由偏执且疯狂的怒火吞噬自己,侧走一步,朝着那脑袋,把手里的平板砸了下去,用力到青筋暴起。


白衬衫上溅上了脏东西,我也没看是黄的还是红的,只是蹲下来在她身上翻出了那柄利器,在女人的身上作起画来……


我酣畅淋漓,像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艺术作品。


白衬衫已经没法看了,像泼过墨,只不过这墨是红色的,还好,下一次就会干净如初,洗都不用洗。


完事之后,我把东西扎在女人颈旁那个同样的位置,算是个归宿。


站起身来,环顾一周。


车上的人又都被这场面吓傻了,有的在抖,有的一动不动。

站台上的人又都一只手举着手机,一只手捂着嘴。


我突然感觉很没劲。


他们不在乎行凶的人是谁,为什么行凶。

不在乎受害者是谁,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
他们只关心自己,自己的利益有没有受到损害,会不会受到损害。


我讽刺地勾了勾嘴角。

最后确认了一眼,两人已经走远。


然后又蹲下,拉了阀门栓,公交车瞬间被火焰吞没。


我先去待机状态等你俩喽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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